《《舞动芝加哥》》时问过得真快阿兰打胎已经过了叁个星期了好...给我...阿建....给妈妈....哦哦...她挺起小腹我顺势把整只肉棒完全没入到底一种紧紧的温热感像电流般充满了我全身原来妈妈的肉体是这麽另人舒服所剩的一点罪恶感都随着我腰部的抽送而消失无踪刚踏出门阿兰走近前来带着疲态的轻声说着:下午放学回家时到药材店顺便买一剂清凉时气药茶嫂嫂开着电灯了她凝视着我很疲倦的有点睡意了她盖上了一条单薄的东洋花被我左手摸到被裹去右手摸着她的额嘴裹吻了她唇她轻声说着下楼去吧我要睡觉了黄昏的时候我觉得闷闷不乐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不能成寐阿兰来了站在我帐前细细声说:你病了吗我不回答她掀开了帐捧着我脸嘴巴凑在我的唇边说:为甚麽刚黄昏便睡觉呢身心不舒服吗她说後把我狂吻了一场又把舌尖儿塞进我的嘴巴乱滚约摸近了两叁分钟阿兰爬上床来抱着我压在她的身上她松解了裤带两脚朝天的把我夹住着哥哥摸抚着我的腰好像抚慰孩子般的说着:算了吧要你改过甚麽事都可以谅解呀哥哥说後走出外面漱口洗脸去她还没有回来我们母子的感情自此甜蜜亲近直到我高职毕业在外工作母亲总会每个礼拜到我租屋处找我然後我们疯狂作爱到筋疲力竭...